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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度学习机器学习：常用激活函数（activation function）详解

article 2025/2/19 13:42:59

Sigmoid Function

ReLU（Rectified Linear Unit）

LeakyReLU（Leaky Rectified Linear Unit）

ClippedReLU（Clipped Rectified Linear Unit）

PRelu（Parametric ReLU）

Tanh（hyperbolic tangent function）

ELU (Exponential Linear Unit）

GELU（Gaussian Error Linear Unit）

Swish（Self-Gated Sigmoid Activation Function）

Softplus Fuction

Sigmoid Function

定义：

$Sigmoid(x)=\frac{1}{1+e^{-x}}$

该函数将输入值 x 映射到 (0,1) 的范围内，输出值可以被解释为概率，广泛用于二分类任务中。

特点：

非线性平滑输出：Sigmoid函数的输出是连续且平滑的，能够为模型提供非线性建模能力。其S形曲线在输入值较小时（如 x→−∞）输出接近0，输入值较大时（如 x→+∞）输出接近1，中间区域则呈现平滑过渡，适合处理具有概率意义的输出。
梯度消失：Sigmoid函数的导数 $f'(x)=f(x)(1-f(x))$ 在输入值绝对值较大时会接近0，导致反向传播时梯度非常小，从而引发梯度消失问题。这会使得深层网络中靠近Sigmoid激活函数的权重更新缓慢，甚至停止更新，影响模型的训练效果。

应用：

二元分类与概率输出：Sigmoid函数的输出范围为 (0,1)，可以直接被解释为概率，因此非常适合用于二分类问题的输出层激活函数。例如，在逻辑回归或神经网络的最后一层，Sigmoid可以将输出映射为事件发生的概率。

ReLU（Rectified Linear Unit）

定义：

$ReLU(x)=max(0,x)$

起源论文：Nair V, Hinton G E. Rectified linear units improve restricted boltzmann machines[C]//Proceedings of the 27th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machine learning (ICML-10). 2010: 807-814.

Rectified Linear Units Improve Restricted Boltzmann Machines

特点：

正向激活：当输入为正时，输出等于输入，保持梯度不衰减，有助于解决梯度消失问题。当输入为负时，输出为零，引入稀疏性，减少计算量，但可能导致“死亡ReLU”问题（当特征值小于或等于0时，它总是输出0，即神经元永远不会被激活，特别是当模型参数量大的时候，不是每个参数都可以在梯度下降中被很好的训练，“死亡Relu”的影响就会比较明显）。

当ReLU函数的输入小于零时，其导数为零（因为输出是常数0，对输入没有依赖）。这意味着，在反向传播过程中，该神经元对损失函数的梯度贡献为零。因此，与该神经元相连的权重将不会得到更新（因为梯度为零，权重更新公式中的梯度项为零），进一步造成神经元“死亡”。

注：

神经元“死亡”通常指的是在使用 ReLU（Rectified Linear Unit） 激活函数时，某些神经元的输出值永远为 0，并且在训练过程中无法再被激活。这种情况被称为“神经元死亡”或“ReLU 死亡问题”
梯度消失是指在反向传播过程中，某些层的梯度值变得非常小，接近于 0，导致这些层的权重几乎无法更新。这种情况通常发生在深层网络中，尤其是在使用 sigmoid 或 tanh 激活函数时。
从描述上来说，神经元死亡是指激活后特征值仍为0（仅限于ReLU），梯度消失则是指梯度非常接近于0，两者在作用对象上具有本质差别。神经元死亡指该特征没有被利用，进一步训练也无法学习到（尽管该特征很微小），而梯度消失则是，描述该网络层由于梯度过于小导致无法得到有效训练。

使用场景：

常见的深度学习网络：由于其计算简单，效率高，因此其比较适合应用参数量大的深度神经网络。同时因为其具有稀疏的特性，利用ReLU训练的网络往往有更好的模型蒸馏效果，因此一些论文为了凑工作量，故意采用ReLU激活函数，来提升其模型蒸馏的表现。

注：稀疏性通常指在某个集合、向量、矩阵或信号中，大多数元素或分量的值接近于零或为零，而只有少数元素或分量的值较大。这种特性使得数据或信号具有稀疏表示的可能性，即可以通过较小的数据来储存和表示。

LeakyReLU（Leaky Rectified Linear Unit）

定义：

$Leaky ReLU(x)=\left\{\begin{matrix} x& if &x>0 \\ \alpha x&if &x\leq 0 \end{matrix}\right.$

起源论文：Maas A L, Hannun A Y, Ng A Y. Rectifier nonlinearities improve neural network acoustic models[C]//Proc. icml. 2013, 30(1): 3.

relu_hybrid_icml2013_final.pdf

特点：

缓解“死亡神经元”问题：当输入为负时，LeakyReLU输出一个微小的非零值（αxαx），而非完全置零。这使得负区间的梯度为 α（而非0），确保反向传播时梯度仍能流动，避免神经元永久“死亡”。
保留部分稀疏性与计算高效性：负值区域的输出虽不为零，但通过设置较小的 αα（如0.01），仍能保持一定稀疏性，即负值区域的激活强度远低于正值区域。相比ReLU仅多一次乘法运算（αx），整体复杂度依然较低，依旧适合个人构建大规模神经网络。

使用场景：

任何可以使用Relu激活函数的场景：

在生成对抗网络（GANs）、循环神经网络（RNNs）等对梯度敏感的任务中，LeakyReLU可避免因梯度消失导致的模型训练失败。相较于ReLU，LeakyReLu在计算复杂度不大幅提高的情况下，进一步强化了模型训练和预测的鲁棒性。所以，为什么不用LeakReLU呢？

稀疏性权衡：LeakyReLU牺牲了ReLU的严格稀疏性（负值完全置零），但通过微小负值保留了部分稀疏特性。

参数选择：α 通常取0.01，但可根据任务调整。若 α 过大，可能导致负值区域激活过强，削弱稀疏性优势。当 α=0 时，LeakyReLU退化为ReLU；当α=1 时，退化为线性函数。

ClippedReLU（Clipped Rectified Linear Unit）

定义：

$ClippedReLU(x)=\left\{\begin{matrix} 0 & if & x\leq 0 \\ x & if & 0< x \leq \tau \\ \tau & if & x> \tau \end{matrix}\right.$

Clipped ReLU（也称为截断ReLU或限制ReLU）是一种变体，它在ReLU的基础上对输出值进行了上限截断。即当输入大于某个设定阈值时，输出不再继续增加，而是被限制在这个阈值上。

起源论文：Cai Z, He X, Sun J, et al. Deep learning with low precision by half-wave gaussian quantization[C]//Proceedings of the IEEE conference on computer vision and pattern recognition. 2017: 5918-5926.

CVPR 2017 Open Access Repository

特点：

保留了ReLU的稀疏性
防止梯度爆炸：在反向传播中，输入超过 $\tau$ 的区域梯度为零（因输出固定为常数 $\tau$ ），类似ReLU的负区间行为。这能限制梯度幅值，降低梯度爆炸的可能性。
引入可控性：通过调整 $\tau$ 可灵活平衡模型表达能力与数值稳定性。例如，较小的 $\tau$ 增强鲁棒性但可能抑制特征多样性，较大的 ττ 更接近原始ReL

使用场景：

基本不用：大多数场景中，梯度爆炸问题都不太显著。因此，必须使用Clipped ReLu的场景较少。
特殊需求：量化感知训练（Quantization Aware Training, QAT）及嵌入式或边缘计算中：在模型量化前使用ClippedReLU，可约束激活值范围，使其适配低比特整数（如8-bit），减少量化误差。

注：

阈值：Clipped ReLU的阈值 $\tau$ 是人为一个超参数，需要根据具体任务和网络结构进行调优。

什么是量化感知训练（QAT）：在深度学习领域，模型的效率和性能一直是研究者们关注的重点。传统的深度学习模型大多使用32位浮点数（FP32）进行计算，但在部署阶段，尤其是在资源受限的设备上（如移动设备、嵌入式系统等），将模型中的权重和激活函数量化为较低精度的数值（如8位整数，INT8）可以显著减少内存和计算的需求。然而，模型量化通常会带来计算精度的下降，从而影响模型的性能。为了减少这种影响，量化感知训练被提出，用于底精度模型拟合原始模型。

PRelu（Parametric ReLU）

定义：

$PReLU(x)=\left\{\begin{matrix} x& if &x>0 \\ \alpha x&if &x\leq 0 \end{matrix}\right.$

Parametric ReLU（PReLU）是LeakyReLU的改进版本，虽然从计算定义上看，和LeakyReLU一致，但PReLU通过引入可学习的参数来自适应调整负值区域的斜率。其中，α 是一个可训练的参数（而非固定值），通过反向传播优化，允许模型根据数据动态调整负区间的激活强度。

He K, Zhang X, Ren S, et al. Delving deep into rectifiers: Surpassing human-level performance on imagenet classification[C]//Proceedings of the IEEE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computer vision. 2015: 1026-1034.

ICCV 2015 Open Access Repository

特点：

自适应负区间斜率：PReLU允许每个神经元或每组通道（channel-wise）拥有独立的 α，赋予模型更强的表达能力。例如，卷积网络中可为每个卷积核单独学习 α，适应不同特征的重要性。类似LeakyReLU，负区间的梯度为 α（非零），确保反向传播时梯度持续流动，降低神经元永久失效的风险。通过优化 α，模型可自动决定负区间的激活强度：若α→0，接近ReLU的严格稀疏性；若 α 较大，保留更多负值信息以捕捉复杂模式。
低额外计算成本：

增加的参数量极小（如CNN中每通道仅一个参数），模型计算成本和LeakyReLU一致，适合大规模网络。PReLU在训练时，即反向传播的过程中，也会增加的一定计算量，但总体来说也不显著，替换成PReLU不会显著降低训练时间。

PReLU梯度的计算：反向传播时，α的梯度为负区间的输入 x之和，即 $\frac{\partial L}{\partial \alpha} = \sum_{x_i \leq 0} x_i \cdot \frac{\partial L}{\partial f(x_i)}$ ，需注意梯度裁剪防止数值不稳定。

使用场景：

任何使用ReLU、LeakyReLU的场景：生于LeakyReLU，可自适应的调节参数的PReLu是更好选择。当训练数据充足时，PReLU的参数化机制可挖掘更多隐藏特征，避免因固定 α 导致的模型表达能力受限。
多源异构数据融合的模型：若输入特征在不同通道或区域间差异显著（如自然图像与文本数据混合训练），PReLU的分通道参数化特性可提升模型鲁棒性，因此在数据分布差异比较大的多源数据中，PReLU是个不错的激活工具。

注：

参数初始化：
α 通常初始化为0.25（经验值，参考何恺明论文），但也可尝试其他初始化策略（如均匀分布）。

参数共享策略：
为减少参数量，可将 α 设为通道共享（channel-wise）而非逐神经元（element-wise），尤其在宽网络中，以减少参数量，加快训练速度。

Tanh（hyperbolic tangent function）

定义：

$tanh(x)=\frac{e^x-e^{-x}}{e^x+e^{-x}}$

特点：

平滑性和对称性：该函数将输入值映射到 [−1,1] 的范围内，输出值具有对称性和平滑性。其导数为： $tanh'(x)=1-tanh^{2}(x)$ ，这种平滑性使得梯度在反向传播过程中能够持续流动。但输入和输出的绝对值太大时，其梯度也过于的小，同样会产生梯度消失。

但需要注意的是：tanh 的梯度在输入值接近 0 时较大，而在输入值绝对值较大时梯度逐渐减小。这种特性使得 tanh 仅在在处理中等大小的输入时能够较好地传播梯度，在输入值过大或过小时，梯度可能会变得非常接近于0，从而导致“梯度消失”问题。

使用场景：

映射输出：由于tanh输出[-1,1]的特性，它很适合用来映射输出。因此生成网络的输出基本都是采用tanh，如DCGAN或是Pix2Pix。再例如循环神经网络（RNN）中，tanh 常用于门控机制，以确保梯度在时间维度上能够较好地传播。
小规模网络：tanh的计算较为复杂，因此其并不适用于大型网络模型，要不其训练时间会显著地增加，如使用tanh的RNN模型:LSTM，它的训练速度就是慢。

ELU (Exponential Linear Unit）

定义：

$ELU(x)=\left\{\begin{matrix} x & if & x\geq 0\\ a(e^x-1) & if & x< 0 \end{matrix}\right.$

其中，α 是一个超参数，通常取值为1，但也可以根据需要进行调整。

起源论文：Clevert D A. Fast and accurate deep network learning by exponential linear units (elus)[J]. arXiv preprint arXiv:1511.07289, 2015.

(PDF) Fast and Accurate Deep Network Learning by Exponential Linear Units (ELUs)

特点：

负值平滑处理：ELU对负值进行指数平滑处理，输出饱和于 $-\alpha$ ，减少噪声传播（负区间的饱和特性可抑制噪声信号，即当x小于零时，其波动会被”平滑压缩“）。因此其可以防止梯度消失的产生。
连续可微：ELU在所有点上都是连续且可微的（当 $\alpha$ 为1时），有助于梯度在反向传播过程中更顺畅地流动。因此不容易产生梯度消失问题。

使用场景：

对训练稳定性有更高要求：由于ELU的计算开销要高于ReLU和LeakyReLU（特别是训练阶段），但目前没有充分的证据使用ELU会显著提高模型性能，首选使用ELU较少。只能说使用ELU训练过程中的稳定性会更好。

GELU（Gaussian Error Linear Unit）

定义：

$GELU(x)=x\cdot \frac{1}{2}[1+erf(\frac{x}{\sqrt{2}})]$

式中： $\frac{1}{2}[1+erf(\frac{x}{\sqrt{2}})]$ 为标准高斯分布的累计分布函数，erf表示误差函数。在程序中，常用其近似公式表示：

$GELU(x)\approx 0.5\cdot x\cdot (1+tanh(\frac{2}{\pi }(x+0.044715x^3)))$

或： $GELU(x)\approx x\cdot Sigmoid(1.702x)$ （等价于Swish激活函数）

累积分布函数表示标准正态分布的随机变量X小于或等于输入值x的概率

起源论文： Hendrycks D, Gimpel K. Gaussian error linear units (gelus)[J]. arXiv preprint arXiv:1606.08415, 2016.

[1606.08415] Gaussian Error Linear Units (GELUs)

特点：

连续平滑：不再赘述
自适应门控机制 ：GELU 通过其内部的高斯 CDF 组件，实现了一种自适应的门控机制。这意味着 GELU 可以根据输入的属性自动调整激活的量，类似于神经元的开/关切换，即通过CDF，将x进行0~100%间的取舍，这与开关很像，但不是只有开和关。
隐式、数据依赖的正则化机制 ：GELU 其通过概率化门控动态调整激活强度，既保留了 ReLU 的稀疏性优势，又具备了类似 Dropout 的泛化增强能力。（直接基于输入值的分布特性决定抑制强度，无实际随机操作）

GELU：数据依赖的隐式自适应正则化：
GELU 的正则化强度不是固定的（如 Dropout 的固定概率 p），而是依赖输入 x的统计特性。

对噪声（一般而言，噪声的数值分布要远低于特征，如果你噪声比特征的数值还大，你的数据就相当于都是噪声了）或小幅度的输入（x接近 0），GELU 会显著抑制激活值（Φ(x)≈0.5），起到类似噪声过滤的作用，相当进一步屏蔽该噪声或微小特征，防止模型过拟合。

对显著的正/负输入（∣x∣较大），GELU 退化为近似线性/稀疏激活，保留关键特征。

效果：这种动态调整在训练中隐式引导模型关注更重要的特征，降低对噪声的敏感度，从而提升泛化能力。

使用场景：

与 Swish 的关系：GELU 与 Swish在形式上相似，但 GELU 的理论基础源自高斯误差函数，而 Swish 为经验性设计。当 β=1.702 时，二者近似等价。所以一般而言，使用Swish和GELU的场景可以试试替换，但Swish计算更加简单一些。
任何依赖ReLU和LeakyReLU的模型：在多数任务中，GELU 相比 ReLU 可小幅提升模型精度（约 1-2%），但其优势在深层网络或数据稀缺时更为显著。
自然语言处理（NLP） ：GELU 在 BERT、GPT 等大型语言模型中得到广泛应用，这些模型表明，GELU 可以在处理复杂和高维数据时，提供比传统激活函数更好的性能和泛化能力。GELU 能够提高变换器模型的性能，这使它成为最先进的 NLP 研究和应用的主要工具。
集成Transformer的计算机视觉模型 ：GELU 越来越多地被视觉模型所采用，尤其是那些集成了视觉 Transformer（ViT）等 Transformer 架构的模型。对于图像分类和物体检测等任务，GELU 可以增强模型学习复杂视觉特征的能力。

Swish（Self-Gated Sigmoid Activation Function）

定义：

$Swish(x)=x\cdot sigmoid(\beta x)$

Swish，即自适应sigmoid函数，其中，β 是可学习的参数。

起源论文：Ramachandran P, Zoph B, Le Q V. Searching for activation functions[J]. arXiv preprint arXiv:1710.05941, 2017.

[1710.05941] Searching for Activation Functions

特点

带有自适应调节因子：Swish 将输入值 x 与经过 sigmoid(βx) 激活后的值相乘，这里的 β 是一个可训练的参数。这使得 Swish 函数能够根据训练数据自动调整自身，增强其拟合复杂数据分布的能力。
非单调且平滑特性：与其他大部分的激活函数不同，Swish 是非单调的，其曲线更平滑，这种非线性特性有助于模型在更多复杂场景下具备良好的泛化能力。其导数 $f'(x)=\sigma (\beta x)+\sigma (\beta x)(1-\sigma (\beta x))$ ,正负区间均保持非零梯度，不容易产生梯度消失。

使用场景

深层网络架构：如 Transformer、ResNet 等超深模型，利用其平滑梯度和自适应特性提升训练稳定性。在图像分类、目标检测等任务中，Swish 常优于 ReLU，尤其在模型需要强非线性表达能力时。当模型出现神经元死亡或梯度消失时，可尝试替换 ReLU 为 Swish 以验证效果提升。

注：

参数初始化：β 通常初始化为 1（经验值），若作为可训练参数，可采用小随机值（如均匀分布）以促进探索。

变体版本：Swish-1：固定 β=1，省去参数学习，计算成本较低且性能接近原版。原始版本的EfficientNet采用的激活函数就是Swish-1；此外，Swish 和 SiLU（Sigmoid-weighted Linear Unit）数学形式一致，但 SiLU 通常指固定β=1 的版本。

硬件优化问题：部分框架（如 TensorFlow）对 Swish 的 Sigmoid 计算进行硬件级优化（如查表近似），缓解计算瓶颈。

参数共享策略：β 具有两种设置，作为全局参数（整个网络共享）或层级参数（每层独立），需要留意。

Softplus Fuction

定义：

$softplus(x)=ln(1+e^x)$

起源论文：

特点：

平滑近似、渐进线性：Softplus 是 ReLU 函数的平滑近似。它在整个范围内都是可导的，这使得它在反向传播过程中能够提供稳定的梯度。当输入值较大时，Softplus 函数的输出近似于线性。

使用场景：

VAE（变分自编码器）：在VAE中，softplus用于参数化潜在空间的方差。由于softplus的输出总是非负的，这确保了方差的正定性，符合概率模型的要求。
GANs（生成对抗网络）：在某些GAN模型中，softplus用于参数化logits，帮助生成更加清晰和区分的概率分布。这对于GAN生成逼真的数据至关重要。

VAE（Variational Autoencoder），即变分自编码器，是一种深度生成模型，它结合了自编码器（Autoencoder）和变分推断（Variational Inference）的技术。其在数据增强、艺术创作、图像生成、文本生成、语音生成等领域具有广泛应用（没错，StableDiffusion系列的模型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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